西西弗斯之歌

那些忧伤的年轻人

已经有两位大家用过这个标题,许知远先生以及写下《了不起的盖茨比》和《夜色温柔》的菲茨杰拉德先生。当然现在这个正在动笔的年轻人所写的跟两位在经历过无数起伏之后写下的文章差得远了。


或许我只是在表达自己对自己的一种诉求。

年轻人的忧伤无法衡量,每个时代都有着不同的情怀与故事。百年前忧国忧民,七十年前的一腔热血,四五十年前的人人自危,再到现在所说的矫情和忧虑,爆发性的抑郁病人。年轻人的忧伤就是一部史诗,不管是黑暗还是黄金的年代,这种忧伤都是干净的,剔透的。

看起来越接近现代,年轻人的忧伤好像变得越来越没有分量,我们的忧伤不再是世界的,国家的,民族的,我们的忧伤越来越贴近自身,或者是围绕着自身的一小群人。毕竟生活和世界并没有那些催促着我们“说走就走”的那群商人说得那么大,我们来来往往不过是亲人,爱人,几个知己好友,工作同事。我们的快乐欣喜来源于此,我们的忧伤愤怒亦然。

也许我不应该用分量这一个词,都说每个时代都有着不同的情怀与故事。

于是我突然对咸丰年代的爱情感兴趣,对五四黄金时代感兴趣,对下乡知青们隐秘和热烈的爱情感兴趣,当然也对我们现在简单粗暴的爱情感兴趣。

同宿舍的三个宿友都已经上楼,四周都寂静了,只剩下键盘敲击的声音,仿佛悼念者所有不可挽回的爱情,人们总是迫不及待地,或者说是愈发迫不及待地爱上别的人,开始新的生活,也有人需要改变生活轨迹方能自救。就连我也慢慢想起以前自己经历过的爱情。咸丰年代的文人是这样的吗,于湖边亭阁与几名仕女吟诗作对,便趁着看元宵花灯密会交情,却因门不当户不对而鸳鸯离散,于是迅速地爱上另外一个仕女,另外一个诗人。那知青呢,大草原上蒙古包里,他送她几本收藏很久的书是否就可以厮守终生白头到老,还是目送着他被批斗被离弃,最后跟一个根正苗红的人成婚生子。现在的人又是怎样,大家也许比我更清楚明白。

在这么一个干净热烈的年纪,爱情受压抑受扭曲的形状,让人想起麻风病人的疮痂,这是年轻人最单纯的忧伤。

还有很多,还有更多的忧伤。理想是如何,现实又是如何,努力是如何,颓然无奈又是如何。

忧伤的年轻人发现不可细述,细述之后的忧伤愈发不可收拾。只好埋头苦干,让自己重头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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